却响起一片喧哗,岑猛怒极反笑,他大声说道:“段大人,是你搞错了吧?连战连败溃不成军的可不是我们瑶人,你们战无不胜的名将沈希仪都被我们抓住了,你们还有什么可凭藉的?乖乖开城投降便罢,否则一旦开战,我便要下令屠城了!”
段飞笑道:“我无妨,还没看过大规模的攻城战呢,正好仔细观察一下,苟知府你……”
荀东涛今年也才三十来岁,正值壮年,闻言他断然道:“不,本官也要亲自守城,以壮我军民之士气!”
看到眼前叛军,知府荀东涛神色有些紧张,朱麟仔细看过叛军阵势之后倒是松了口气,段飞也仔细看了看,然后不屑地哼了一声,大声喝道:“大家无需焦虑,眼前的叛军阵型散乱毫无纪律可言,士卒素质良莠不齐,连统一的兵器都没有,人数满打满算也不过两万左右,这样的军队怎么可能攻下柳州呢?”
岑猛抬起头向城上望去,只见段飞高高在上器宇轩昂地俯视着自己,心中突然一阵气沮,他吸了口气,大喝道:“段飞,我劝你立刻开城投降,否则若是城破被我捉住,我定不饶你!”
朱麟喝骂道:“不开眼的家伙,段大人就站在你面前!岑猛有屁就叫他快放!”
段飞放声朗笑道:“岑猛,你好不自量,两万人不到就来攻有守军近五万的城,该投降的是你啊,只要你宣布缴械投降,本官可以代替皇上答应饶你妻儿子女不死,其他人也听着,只要不参与攻城且立刻掉头返回各自驻地者,一概不予追究责任,本官只要罪魁祸首岑猛的人头,以谢上天好生之德,以平皇上之怒,以祭被害的战士与百姓之魂!岑猛,我劝你最好还是自尽了吧!”
柳州知府荀东涛在半路上跟段飞他们相遇,大家一起来到城北,隔着城墙便听到城外有相当大的喧哗声传来,登上城楼一看,果然,城墙外大约五百米外,密密麻麻的叛军早已列队等待,随时可能前来攻城。
钦差大人的镇定影响了跟随在他背后的所有人,也影响了路边的百姓,这位钦差大人身边还有几位宣传老手,他们沿途喊了几嗓子,就把士气带起来了,民心也稍定。
岑猛神色一变,他也是昨晚才接到消息说被困死谷的沈希仪等已经逃出了包围,而他侄女带来的四千归顺州精锐也撤回了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