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苦笑道:“何止不利,稍有不慎必人头落地满家炒斩,阮先生,此事本官还从未与人说起,还请先生为我守密。”
阮相眀道:“大人,属下本不该多嘴,不过这事非同小可,大人还是早些做出决断吧,大人总不能包庇她一辈子吧?大人乃国之栋梁,不要因为儿女情长误了大事啊!”
段飞思索了一下,对阮相眀道:“阮先生,实不相瞒,我那二夫人出自魔教。”
针对大臣们的质疑,正德与段飞一一作了解答,杨一清与王守仁等清廉的官员对驿站也颇多微词,见段飞的提议颇具先进性,或可彻底根治驿站的问题,不需要国家任何投资,却能大把地收钱,这事利国利民的事,他们还是支持,不过京官里头绝大多数都是外来的官,驿站每年都给他们省了不少银子,若是驿站改制,他们每年可就要多花不少银子,这分明是从他们手里抢钱啊,这怎么行呢?以费宏为首的官员们纷纷对改制进行口诛笔伐群起而攻。
段飞轻叹道:“本官信得过先生才会将此事告知先生,唉……”
朝上文武百官愣了,他们眼勾勾地看着站在最前方的那几位,杨一清向正德躬身禀道:“皇上请息怒,微臣以为分别站队的法子有百害而无一利,且会遗祸重重,还请皇上深思啊。”
段飞狠狠地点头道:“先生说得对,这是她最后一次胡闹,绝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段飞回到家里,找到苏蓉,将管箫寒已经盗走火绳枪图纸和手雷样板的消息告诉了她。
段飞沉吟道:“阮先生妙计固然可以防患于一时,不过我们也不可就此懈怠,加快研发与制造、装备火器已是迫在眉睫,另外,库房与研究所这些重要部位的防范还要加强才行,没有完善的手续,任何人也不能违规行事,哪怕本官也不例外!”
正德冷笑道:“朕怎么觉得好处多多?这样才能看清某些人的真面目,别啰嗦了,快点分开站好,再不挪动地方,朕可要点名了!”
段飞道:“好吧,亡羊补牢未为晚也,阮先生你替我立刻传令给焦阳,就说本官二夫人是在执行本官的密令,那份图纸本官拿去另有用处,任何人不得再提及此事,否则若是坏了本官大计,本官要他们脑袋!”
眼看就要走出豹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