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价却低了这么多呢?八千五百两只怕连船底都造不起来吧?”
乌海雁苦笑道:“大人英明,草民是怕大人嫌贵,拼着自己吃点小亏,只要大人高兴便好,草民做生意多年,还是亏得起的,没想到大人其实早就知道成本价了。”
段飞微微一笑,说道:“乌老板,本官说过无需客气,你怎么倒越来越客气了?说不得只好按照本官的账本来算了,乌老板,这是本官算得的价格,有些材料不知具体成交价,所以算得可能不太准,你先看看吧。”
信任可以慢慢建立,段飞目前要笼络他们,于是热情地迎上去,与乌海雁三人一一握手,说道:“乌老板果然是信人,这两位就是你两个大儿子吧,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幸会幸会。”
飞背后的乌怀安忍不住说道:“大人,造那么好的船,一万二千两实在是太……”
乌海雁感激地说道:“大人过奖了,大人才是真的老虎呢,钱塘江口一战,宗设全军覆没,仅以身免,真是大长我大明的威风,大人的虎威所至倭寇闻风丧胆,相比大人,我们连条虫都算不上。”
乌海雁点点头,说道:“大人,草民已经在福建为大人准备好了十艘大船,另有五艘正在从吕宋开往泉州,估计五日后也该到了,草民无能,才凑够区区十五艘船,请大人见谅。”
乌海雁扑地跪倒在段飞面前,说道:“草民罪该万死,请大人治罪!”
段飞当晚在宁波住下,酉时正的时候,被段飞带到宁波的乌怀安兴冲冲地跑了进来,对段飞道:“大人,我爹和两个哥哥来了,就在外边等着见大人呢。”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乌海雁叱了他一句,然后向段飞一拜,说道:“大人宽宏大量,草民感激不尽。”
站在段“是太多了,太多了……”乌海雁急忙打断三儿子的话,说道:“草民再算算……一艘船的成本应该是……八千五百两,大人,这是真正的成本价了。”
段飞淡然道:“乌老板,你这么做算不算变相贿赂呢?你是担心本官责怪你吗?大小洋山那件事过去就过去了,本官从没放在心上,乌老板你何必介怀?”
乌海雁揭下面具之后是江浙、福建一带小有名气的商人,他两耳儿子除了比乌怀安年纪大些更成熟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