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说道:“我知道枪支弹药都不够再打一仗,不过我相信魔教已经被咱们打怕了,他们不敢打的,何况我们都是骑兵,若是见势不妙,上马就跑,魔教的人也不敢追太远,至迟明日傍晚,咱们的援军就能赶到,换作是我,早已解散贼兵逃之夭夭了,继续顽抗纯属自寻死路。”
段飞笑道:“这也是没办法,倘若有足够的兵力,充足的火器,我当然可以堂堂正正与敌人大战一场,现在咱们实力不足,又不想延误时辰致使魔教将势力做大,只好冒点险了。”
段飞一路上隔段时间就给苏蓉服一枚保胎丸,并且不惜身体地给她运功舒缓血脉,队伍很快走出了山路,于丑时末的时候来到了平凉城外,距离平凉还有十多里的路程,段飞和焦阳选了处易守难攻的山丘安营扎寨,官道就在山丘之下,远远可以望见平凉南门,敌人有什么动静都可以了如指掌。
“唉……”段飞轻叹了口气,说道:“都怪我,我明白的,希望蓉儿吉人天相,否则我死不足惜……”
大胜之后的钦差卫队怀着悲愤莫名的情绪一路向北而去,就在大家士气低沉埋头向前赶路的时候,突然前方士卒鼓噪起来,焦阳眉头一皱,拍马向前赶去,大声喝问道:“前面何事喧哗?”
呼喊声越来越大,最后汇聚成五千人的大合唱,焦阳欢喜得眼里几乎落下泪来,他策马迎上,抓住段飞的手激动地问道:“大人,你是怎么逃回来的?没有受伤吧?”
段飞冷笑道:“装神弄鬼的把戏谁不会?他们只不过是化整为零重新变回百姓,混入逃难大军中罢了,你再派几个探子入城,仔细探查有无魔教埋伏,顺便带几个大夫和足够的药材回来,咱们大军暂且不动,等情况明朗了再说,去吧!”
杨森道:“这也难怪蓉儿姐姐生气了,飞哥你跟那个来历不明的管丫头整天卿卿我我的,连我都看不顺眼,何况蓉儿姐姐呢?”
阮相眀苦笑道:“大人又要兵行险招,我这个军师真是不称职啊……”
苏蓉一直昏迷不醒,段飞衣不解带地守在她身边,天快亮的时候苏蓉混呼呼地喊着要水喝,段飞发现她唇干舌燥额头滚烫,竟然发起了高烧,她此刻不能吹风不能着凉,段飞只能在密闭的帐篷里,用银针给她刺穴,催她出汗,然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