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谭斌闻讯急忙出迎,见到段飞不禁一愣,说道:“段大人,你怎么……下官恭迎段大人。”
谭斌恍然,又吹捧了一阵,段飞问道:“谭大人,我让你办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
另一个凶案也跟那个姓游的江湖艺人有关,只不过这回他成了受害者,他的妻子被人一棍打死在破庙中,身上的首饰和值钱的东西都被抢走,游鸿带着儿子回到栖身的破庙才发现妻子死了,他于是报了官,官府查来查去查不出来,这个案子也成了悬案。
段飞将这个表格收入怀中,大步向外走去,大声嚷道:“起床了,起床了,吃饱东西逛街去咯……”
这都是几十年前的案子,自缢案发生在六十年前,那时游鸿还是个十多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凶案发生在四十年前,游某已经四十岁左右,当时他的儿子已经两岁多,他的妻子……
谭斌急忙派人出城去找人,等他回来,段飞对他和华明道:“今日城门照开不误,不过你们要各派人手到城门口严查,衙役明察,华明你们乔装监督,进来的可以不管,出去的人一定要严加盘查,尤其是发现四十多岁的男子和十多岁的男孩之时,一定要查清他们的身份,绝对与本案无关时方可放他们出去。”
段飞翻开案卷看了起来,谭斌在一旁解说,鲁山县从五十年前开始到如今共有三户人家的情况与本案有关,其中两户人家是别地方的人,来鲁山县打工和做生意的,久了就在鲁山县安了家,他们是回家的路上失踪的,另外一户人家是从开封去襄阳探亲访友的,过了鲁山县就失踪了,若非其家人发现他们漏带了东西派家丁一路赶到南召发现人没了,回头才查到是在鲁山出了问题。
段飞将这些有关联的案子都抄在纸上,按年份列表,现在表中已有一十二个年份填入了地点,每个县城刚好发案三起,每个案子时隔都在十三到十五年间,段飞简直怀疑凶手手上也有这么一张表,否则时间久远难免会犯错,明朝的县令虽然规定三年一换,不过因为某些缘故留任一两届也是常事,若是凶手在一地作案频率稍微频繁一点,说不定就会被人察觉,至于州府和按察司两级,在这年头每年失踪的人多了,一年不见一家子算啥啊,只要没有苦主拼命追查,这种失踪案基本上是没人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