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了看,说道:“飞哥,可以肯定这是人的体毛,而且是新近不久才掉落的,从它的卷曲程度来看,这不是腋毛就是……那地方的,而且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杨森傲然道:“这是自然,这根毛这么长,光泽鉴人,可见他体毛较浓密,身体状况良好,欲望强烈,一般来说会目标有大胡子,手脚的毛也比较粗长,只要找到类似的人,让他们把裤子脱了,我就可以用这根毛来比对,把目标准确无误地揪出来!”
联想到春熙嘴唇上的伤口,段飞猜想春熙应该是被人推倒在这方桌上强|暴的,可想而知当时春熙多么孤苦无助,她被人抓住双手摁在桌上,无力挣扎又不敢喊叫,只能咬紧嘴唇忍受暴力侵犯,嘴唇被咬破了,流出的血滴到了桌上。
石斌嗤笑道:“你这回被逮着胡说了吧?那地方哪可能有那么长的毛,况且这究竟是人的毛还是狗的毛都难说哩,光用那镜子看一看就能分辨出来?你哄谁啊!”
胡杰稍稍冷静下来,两行热泪无声的滑落,他抱着头跪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石斌傻笑道:“我是男的,我哪知道她会怎么想?不过飞哥你说得很对,记得在宝应的时候曾听说邻县出了个采花贼,他被抓后承认说自己曾经强|暴了十多个女子,不过却无一人报案,被抓只是因为最后一次犯案时被一抄小路的人撞见才抓住的。”
段飞也没有发现新的线索,若是有指纹检测或是验血验dna的技术就好了,这个罪犯可以轻而易举地查出来,可惜现在一切欠奉,他只能再动用一下自己的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