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恭城所说的话中最让段飞悚然心惊的是,京城中再也没有另一个符合死者年纪、身份的失踪者了,难道死者真有是兴王殿下?倘若死者真的是兴王殿下,那么这个蹊跷的失踪案又该如何解释?难道当晚喝醉回到兴王别院的不是真正的兴王?连永福公主和王佐、春熙那么多人都瞧不出来?不可能,那个死者绝对不可能是兴王殿下!
段飞回头对王平道:“你暂且将那两个魔教妖女放一放吧,本官见过知府大人后再去诏狱好了。”
那锦衣卫领命而去,段飞又跺了几步,心想:“难道我真的错了?年纪轻轻的兴王竟然看破了红尘人世,弃富贵名利如敝屣,出家做和尚?或是害怕天降横祸,独自躲起来了?”
司恭城说道:“段大人客气了,本官其实是有事相求,段大人,前日凌晨,朝天宫附近的一个十字路口旁出了条命案……”
前来回报的锦衣卫道:“大人,我们奉命沿着十王府街调查白衣人的消息,已有五人表示前日清晨见到过身穿白色长衫的人走过,因为十王府街环境比较特殊,来往者除了仆役下人外无不是骑马乘轿的,前日清晨那个身穿白色长衫的人既非仆役下人,大清早背了个包裹行色匆匆地走过,因此引起不少人关注,大家都怀疑那是个贼,从谁家偷了东西出来,不过因为不是自己家里失窃,因此大家都没有理会,我们仔细盘问过那些人,他们的话应该是可信的,当日清晨的确有个白衣人从兴王别院出来,向南而去,到了长安街才不知去向。”
“司大人莫急,且让我想想……”段飞端起茶喝了一口,皱眉思索起来,两个案子在时间上毫无相关之处,司恭城不会傻得开这种玩笑,若非真有把握,他是绝不会贸然跑来找自己密谈的,兴王不是普通人,谁敢胡言乱语说他已经死了,而且还死得这么惨?搞不好就是欺君之罪,要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