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定不是李家的人,一定是奸夫!
段飞道:“既然你们都已认罪,那就在口供上画押吧,其他人还有什么话说?”
很快刘全家的狗被捉来了,它一被放开就立刻靠到了主人脚边,段飞问道:“刘全,你这只狗今天是什么时候喂的?”
焦氏一口咬定道:“大人,民妇从未见过这个簪子,民妇的话句句是实,时过境迁,李玉英估摸就是赌大人不便去找郕王爷查问这只银簪的来历,才故意这么说的。”
血衣被摊开,一个血肉模糊的头颅出现在大家面前,头颅已经开始腐烂,但是面容依稀可辨,有人看了之后顿时哇地一声呕吐起来,也有人惊呼起来:“这……这不就是李承祖么!”
“好嘞!”杨森提着锄头铲子走上前,等刘全把狗牵走之后,杨森看着被狗刨开的浮土,说道:“一尺方圆的坑,埋不了一个十岁的孩子,味道也瞒不过狗鼻子,至多才有一尺深,我估计也就是个脑袋或者血衣、凶器什么的。”
李强儿傻了眼,张口结舌伸着手,半天没动静,段飞用力一拍桌子,喝道:“你捉奸时怎么不见犹豫?难道这一只鞋子就这么难穿上?或者……这本来就是你的鞋子?你是在贼喊做贼,奸夫捉奸?本官在问你呢,你一声不吭,莫不是要尝尝咱们锦衣卫大刑的味道?”
焦氏心中咯噔一跳,她知道辩驳不得,只得连连磕头道:“大人,民妇知罪,民妇嫉恶如仇,李玉英败坏门风辱没李家名声,民妇花钱贿赂梁大人,只是不想让这个案子拖延日久,被更多人知道而已,何况人证物证俱在,我也没冤枉了那贱婢。”
段飞来到焦氏与焦榕姐弟面前,冷笑道:“杀人分尸,罪不可恕,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不老实招供?难道真想尝尝大刑的滋味?”
旁观者无不哗然,焦氏绞尽脑汁地狡辩道:“大人,李强儿胆小,听到要上刑就慌了,他的话当不得真,就算他口供有疑,邻居们做的证可不会假,不信大人传他们来问问。”
段飞冷笑道:“看看这是什么?锦衣卫北镇抚司原镇抚梁亨亲手写的供状,上边明明白白写着你贿赂他一千两银子,让他动大刑将李玉英折磨死,这不是你做贼心虚,害怕李玉英翻案么?”
刘全答道:“回大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