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笑道:“看来你是比较幸运的那个,或者说最优秀的,项豪告诉过你们他们去哪了吗?你们此后可有联系?”
苏蓉哦地一声,还是有些不解,段飞耸耸肩,说道:“回头得空了我叫宝大祥送一台显微镜过来,到时候你们就知道生水里有多少细菌了,看你们还敢喝生水不。”
杨森佩服地说道:“飞哥你知道的东西真多,都是从书上学来的吗?”
华明很快就带回了烈酒,段飞含了一口烈酒,然后一口喷到无想的伤口上,无想已被下了麻药,不过他还是疼得抽搐了一下,段飞嘿嘿笑着,把余下的所有酒都倒在无想的伤口上,说道:“很疼,不过想活下去就得这样。”
“你用的是什么麻药。”段飞问道。
苏蓉说道:“伤势不是问题,不过就怕伤口出脓,我曾经见过受了枪伤的人,他们多数都死于伤口腐烂出脓……”
华明走后,段飞让杨森先用水煮包扎的布条,再给无想包扎伤口,然后他和苏蓉离开了这个被锦衣卫严密封锁的小院来到朱府最隐秘的地方,神秘的地窖。
史羽峰和谢志钧刚走,段飞就丢下了手里的东西,来到那间已经被视为临时病房的地方,苏蓉和杨森正在忙着。
“知道还说?”段飞打断了他的话,随手拿起了锦衣卫送来的文档。
“千日醉,大约五日的分量。”苏蓉说道。
段飞嘿嘿笑着,从药瓶里倒出合适的分量,撬开朱德的嘴,把药粉倒了进去。
段飞都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他急忙呼出胸中的浊气,来到平躺在一个平台上的朱德身边,在这阴森森的地方,朱德就像是一只躺在屠宰台上等待被肢解的猪,毫无反抗能力。
华明见这里暂时没他的事了,他说道:“大人,你还有什么吩咐么?要不我这就去东厂要人去。”
段飞又敲起了桌面,他思索了一阵,突然笑道:“你放心,只要他还活着,总有一天你能够见找到他的,待会我们去见项指挥使的时候,我顺便替你问一句吧。”
段飞说道:“让我看看。”他来到病床前,只见无想胸口衣服已被解开,他左胸被子弹打了个小孩拳头般大的洞,伤势虽然可怖,不过应该没有伤到主要动脉和内腑,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