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段飞拍案而起,说道:“他早不早,迟不迟,刚好在我们查到他身上的时候死了,真是巧啊,我们走,到现场看看去!”
段飞放缓了语气,对曹芳道:“曹芳,你确定李推在受家法前没有其他外伤么?”
杨森把尸体翻过来,仰面朝天,翻看了一下尸体的眼皮,又撬开他的嘴巴,鼻子嗅了嗅,然后用捡来的木棍压了压尸体的肚子,杨森很肯定地说道:“大人,他不是淹死的,而且也没有喝酒,他口中有血腥味,却没有酒味与水沟里的淤泥,肚子也不见水涨,可见他落到水沟里的时候已经死了,他双目充血,胸口塌陷,口有血腥,初步断定他是被人用重手法打在胸口,直接毙命。”
大夫人哼了一声,说道:“还是大人高明,我就说吧,李推的身体还算不错,怎可能二十鞭子就给打死了呢?这个该死的李全,竟然害我受了十多年的不白之冤……”
段飞轻轻摇了摇头,李推的案子基本上摆平了,但是白骨案还没结束,一切得等那个李全抓回来再说。
老夫人当场命人取来一万两白银,交给四夫人和曹芳,然后约定了去迎回李推尸骨的日子,几个女人就退了下去,段飞在李宁远的陪同下喝了杯茶,只见焦阳快步跑来,进了厅后向段飞禀道:“大人,不好了,我们找到李全的时候他刚巧喝醉栽倒在水沟里给淹死了,我大哥现在守着尸体,让我回来向大人禀报。”
曹芳回忆道:“在阿推病情突然转重的那个晚上,发生了一件怪事,小柳一更天的时候应该来换我,结果她没来,而我也不知不觉睡着了,直到三更天的时候才醒来去叫她,早上的时候她满脸惊慌地跑来叫醒我,说阿推已经不行了……”
曹芳想了一会,说道:“没有,那些日子他身体好得很,在打李全之前还到处寻欢作乐来着,打了李全之后他才知道害怕,在家躲了几天没敢出去,每日生龙活虎地也未发现有什么不对的。”
“散开散开,谁敢呆在附近偷看的都给我抓起来!”华明指挥着锦衣卫赶人,围观的人轰然而散,周围没一个敢停留的。
段飞说道:“大夫人,虽然李推不是死于你手,但是你纵奴行凶,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本官罚你亲自迎回李推的尸骨,厚葬在李家的墓园中,并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