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飞道：“不知大夫人对李推施了什么刑罚？你可还记得？”
曹芳说道：“大人不要小看了这二十鞭子，李家的家法鞭子那是特制的，一鞭就能打得人皮开肉绽，何况李全那厮公报私仇打得特别狠，李推当场给打晕了几次，又被泼醒了再打，大人啊，大夫人和李全是想活活将他打死啊。”
曹芳摇头道：“没有，李推身体比李全强壮得多，三两拳就将李全打倒在地，若非我上前劝阻，李全非得当场被打死不可，他哪有能力反抗？若我早知后来发生的事，当日绝不会劝阻的，可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大夫人哼了一声，段飞没理她，继续问道：“李推将李全暴打了一顿？当时李推可有受伤？或者哪里觉得不适吗？”
老夫人勃然大怒道：“曹芳，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四人正欲交代，老夫人突道：“住口！”她面对段飞的目光毫不躲避地说道：“大人，事关李家的声誉，请大人屏退左右，老身自会向大人禀明一切。”
四夫人担忧地握住了曹芳的手，曹芳仰天大笑道：“在我眼里李家就是一个臭不可闻的粪坑，李全才是这个家里的真正主人，除了你们这些李全看不上的老女人，李家的女人只要是姿色稍好的，谁能逃得过李全的掌心？”
曹芳反唇相讥道：“你才是孽种呢，大老爷长得跟老老爷一点也不像，背地里大家都说你当年偷汉子才抢在四夫人面前生了个少爷出来，否则今日哪有你在这里坐的位置，你早该被踢出李家卖到红楼去了。”
“住口！”老夫人与李宁远都怒喝起来，几个家丁欲上前阻止，华明却按刀站在了曹芳身边，曹芳尖叫道：“李宁远，你别说你不知道，大少爷长得一点都不像你，那鼻子，那眼，那眉毛，那嘴，倒是像极了李全，真是老天报应，你当年欺辱我时，可想过会有报应吗！”
段飞放下茶杯，问道：“你是李推的媳妇？”
“大人饶命啊！”那四个家丁吓得跪倒在地，叫道：“大人，李全做的事与我等无关啊，我们也是被逼的。”
曹芳苦笑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个李全有个兄长，自幼被家里送去皇宫做了太监，李全则被送入李家为奴，李全的兄长在宫中渐渐出人头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