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率先而入,段飞跟进去的时候正德已经坐好在一张桌案后,杨一清开始拟旨,等正德首肯之后再抄写在圣旨上,然后给正德盖章,圣旨便直接交到了段飞手上。
正德越说越杀气腾腾,就好像凶手就在眼前一般。
等了等见没人出列奏本,正德喝道:“退朝,杨爱卿,段爱卿,你们随我来。”
“段爱卿,你再考虑一下,换个要求如何?”正德以商量的语气问道。
张锐话刚说完,正德便大喜道:“不错,爱卿的建议甚好,段爱卿,你可愿意接手这个案子?”
只听段飞说道:“臣既然受圣命查案,臣就要全权负责,臣请皇上下旨,不论出现任何阻挠臣查案的人或者事,臣都有权将其当场拿下追究刑责,倘若皇上认可臣的这个要求,臣才有把握将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百官纵然想阻止,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而且鹤蚌相争渔翁得利,锦衣卫与东厂掐架,他们乐得看热闹,这个案子事关两个权力部门,谁也不想接手,搞不好会有灭顶之灾的,段飞来办这个案子再好不过,说不定项豪和张锐第一个就把他灭了,这样大家岂不省事。
皇上摆驾回宫,张锐紧随伺候,杨一清和段飞亦步亦趋,段飞还未穿越前曾经来过紫禁城旅游,不过早不记得这里的地形与建筑名称,只觉走了老远的路,应该是来到了内宫,好不容易来到一处有匾额的大殿前,段飞抬头望去,乾清宫三个金字映入眼帘。
张锐阴阳怪气地说道:“还能有谁?锦衣卫指挥使项豪呗,嫌疑最大的人愣是要抢着查案,这个案子能查清才怪了。”
正德一连串的反问让群臣都安静下来,正德望向张子麟,说道:“张爱卿,段飞的这个请求你觉得可行么?”
这样的案子查清了将会得罪张锐或项豪中的一个,查不出来又会给正德不好的印象,还不如拒绝了,正德或许一开始会觉得他不可任事,不过迟早都会明白过来,段飞只是不想趟这浑水而已,基于这三点,王守仁建议段飞还是找借口推辞为好。
现在,真相大白了,大家看到张锐的笑容之后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个家伙不简单啊,竟然连施无中生有与借刀杀人之计来对付政敌,今后大家可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