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夫人答应而去,段飞将今日自己处理案子的经过对钱如京说了,钱如京气亏力疲,又趟了下去,说道:“段大人做得很好,这些人我会好好盯着,绝不能再出了岔子。”
石斌想了想,说道:“我家大人说这个事情办得越快越好,你能处理最好,不过我要警告你哦,这可是事关三条命案的大案重案,你若是搞砸了,我家大人可要唯你是问的。”
石斌嗯的一声,说道:“我家大人想知道你们把匕首卖给谁了,其中相关证据、证人要尽快保护起来,送到我家大人手中,我家大人担心会有人试图破坏证据伤害证人。”
“你走吧,”钱如京无力地挥手,说道:“我不需要你这种陷主于不忠不义之地的奴才,你给我走吧,看在你伺候了我三十年的份上,管家,给他一百两银子,让他带上自己的婆娘和儿子,今日便离开吧。”
石斌中途离开大队,骑着马来到秦淮河畔的大石坝街,宝大祥的总店就在这条街上。
段飞、石斌不懂官服上的讲究,只觉这身红袍穿在身上比四品官那绯色的官服要精神得多,却不知魏达先他们看到之后羡慕得不得了,因为斗牛服、飞鱼服以及蟒袍都不是常服,而是皇上蒙恩特赏的赐服,能够穿上斗牛服,就代表了皇上的宠爱。
钱如京喝了甘草水之后情况顿时缓解很多,他请来新任的吏部右侍郎,此人是钱如京的心腹,也被傅素寻了个由头支开,钱如京派人去找的时候刚好回来,在他的带领下段飞和杨慎先顺道拜访了三司,然后离开三司,前往应天府及南京六部所在进行拜访。
从后堂出来后段飞当即向傅素问道:“傅大人,钱大人哪里去了?”
钱若银悔不当初,但是已经做出无法挽回的事,唯有离开一途。
石斌大咧咧地走进店里,冲着柜台后的掌柜喝道:“殷老板在吗?我乃南直隶巡抚钦差段大人府上的长随石斌,殷老板见过我的,我家大人有件案子需要你们宝大祥帮忙核查,我家大人说了,最好还是请殷老板亲自出面为好。”
傅素微微皱眉,答道:“钱大人昨夜偶感风寒,病倒在家……”
“钱大人的病真的是因为着凉所致?为何大人病了也不命人告诉我一声?”段飞问道:“大人可知今日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