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贪污就能有大把的钱拿去贿赂上官,这样的下属是上司们最喜欢的,段飞一直就是这么干的,自然知道其中的好处,听了桂萼的话,段飞轻轻一叹,戎文盛却皱起眉头,说道:“有些古怪……”
苏蓉问道:“在他们身上有没有发现其他异状?你们可发现有人跟踪?有没有消息说他们是如何被捉住的?”
戎文盛捏着胡须侧着头边思索边说道:“子实兄刚才说此人政绩平平,全靠贿赂长官以升迁,按照一般官场惯例,前任不论是犯事走人还是高升了,后来的官儿都该为他们查缺补漏才对,既然如此,他为何会对前任的过错紧抓不放,非要翻出这些老案子来整人呢?难道他突然觉得贿赂已不足以让他快速升官?转而向政绩着手?”
段飞无视他的挑衅,说道:“胡大人说笑了,魏大人命我今日复职返工,因此我特地在此等候魏大人,没想到魏大人却染了风寒,真是可惜啊,下官不打扰大人点卯了,告辞。”
“岳氏兄弟受伤了?”苏蓉追问道:“莫非是鲍大人重审的时候对他们动了大刑?”
他怕什么还偏来什么,在魏达先那个杀无赦的催命符发往扬州后的第三天,段飞先后派往扬州去打探消息、接应贺盛的四个人连夜派了石斌回来,带给段飞一个堪称天塌地陷一般的可怕消息。
第二日一早段飞便来到了都察院,他来到都察院正堂等着点卯,以他的身份其实是不需要点卯的,段飞来这里只是为了证实一件事而已。
石斌答应一声,担心地看了段飞一眼,问道:“苏姑娘,飞哥他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啊。”
幻想着魏大人与薛大人两个光着脑袋羞于见人的情景,段飞得意洋洋地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他的师爷苏戎早已在那里等着他了。
桂萼皱着眉头来回踱了几步,立定了说道:“果然有些古怪,鲍星鹏此人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翻出前任的旧案来为自己政绩添光增彩,此中必有其他缘由。”
当日中午桂萼带着他的朋友戎文盛前来造访,段飞在都察院中倍感孤寂,两人的来访让他既惊讶又感动,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啊,这两人敢在这时候公然站在他这边,着实不容易啊!
听到这个消息苏蓉也很惊讶,贺盛曾经与她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