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段飞刚在书房坐下,林希元便急步赶来,他进了书房便朝段飞深深一拜,说道:“段大人,下官有负所托,实在惭愧!”
桂萼笑道:“段大人,那一日你留了两幅对联贴在门口,下官拜读之后深感倾服,前日中秋,在下也在贡院明远楼下,那出言不逊要大人当场作诗的就是在下了。”
“请教?请教什么?你遇到什么疑案了吗?”段飞摸不着头脑地问道。
桂萼道:“还真巧了,下官有个好友名叫戎文盛,正是江南道监察御史,扬州在他职权范围之内,其人诙谐正直,也是个不肯附逆上官的人。”
段飞镇定了些儿,他对林希元说道:“林大人,多谢你特地赶来相告,今后必有回报。”
段飞假装思索了一下,在桂萼眉头一皱神色有些不愉时抬起头来,对他说道:“段飞自有观人之术,桂大人不是那种两面三刀之人,我之所以犹豫是因为有一件事想拜托桂大人,却又担心会给桂大人惹祸上身,因此才踌躇再三。”
第二日一早,段飞将信交给贺盛,安排他返回扬州,正准备继续去刑部打持久战的时候,石斌突然来报:“飞哥,不好了,大理寺那位林大人又来了,他说大事不妙,请你立刻去见他。”
段飞一惊,问道:“怎么回事?难道事机不密被人刁难了?”
桂萼向他拱拱手,笑道:“下官其实没什么事,是专程来找大人请教的。”
段飞大喜道:“如此甚好,桂大人,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明日或许那案卷就会从大理寺发到都察院,届时请你那位朋友将案子驳回,提交三司会审!”
段飞来到花厅,桂萼起身相迎,段飞官品比桂萼高好几阶,桂萼依礼参拜,段飞依稀记得曾经见过他,还礼之后双方按宾主坐定,段飞随即问道:“桂大人这个时候来访,定有要事相商,请不妨直言。”
“你不顾一切专程跑来找我就是为了向我讨教诗歌?”段飞惊诧莫名,几欲起身离开,去叫唐伯虎或文徵明来应付这个家伙。
桂萼笑道:“这只是其中一个念想罢了,这几日我还抽空去刑部听审周安一案,大人不畏权贵的高风亮节更让下官钦佩不已,听说大人的奏折缕被拦截,下官也不禁愤然,替大人做主,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