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便向里屋走去,窦氏着急地张嘴叫道:“大人……”
苏县令汗流浃背地说道:“段大人确实高明,下官愚钝,还请大人指点!”
“没关系,我们是来办公的,不是来吃吃喝喝的,我们可以进去了吗?”段飞问道。
茅草屋分做前后两进,客厅左右各有一个小门,右边小门后传来一阵剧烈咳嗽声,窦氏解释道:“诸位官爷,爹爹昨夜着了风寒,眼下正重病在床,实在起身不得,还请老爷们原谅则个。”
段飞向周围看了一圈,似乎只有苏蓉明白他的意思,他点着石斌、杨森他们几个,说道:“这个案子还有些疑点,你们几个说说看,说中一点赏银十两。”
“胡说,这分明是一个拳印,是窦发打了你,你一气之下便将他勒死,然后抛尸江中时受的寒吧!”上元县令大喝一声,然后邀功似的向段飞望去,抱拳请示道:“大人,可要让衙役将他立刻拿下?”
窦明回头向段飞道:“大人,窦家本来挺富裕的,都叫那畜生给败坏了,他家里没什么好招待诸位大人的东西……还请大人们见谅。”
他掀开布帘向里边一看,只见一个人用衣裳蒙住了头脸,侧身向里地躺着,段飞微微一笑,说道:“老爷子莫不是头脸受伤,不敢让本官看么?”
侧躺着的人浑身一颤,掩着鼻子跟进来的上元县令见状喝道:“大胆窦元!你还不快转过身来?难道你脸上真的有伤痕,不敢见人么!”
窦明大吃一惊,脱口叫道:“窦发死了?你们怀疑是窦元杀的?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弄错了,窦发已经走了快半年了,他就没回来过啊!”
石斌、郭威、洪邦、蒋骏以及杨森都已经决定做段飞的长随,永远跟着他了,见段飞问起,知道段飞在考他们,都绞尽脑汁地思索起来。
床上的人终于缓缓翻转过来,他自动把脸上遮着的布衣掀开,颤声说道:“大人,昨晚我跌了一跤,晕倒在屋里才受的寒,把脸也撞伤了,本来不想吓着大人的……”
段飞微微一笑,说道:“本官略通医术,正好为老爷子看看。”
这时那窦元翻身下地,梗着脖子叫道:“我没杀人,儿媳妇也没杀人,窦发根本就没回过家,他自己在外头胡混,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