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同时上表请罪,并请皇上派钦差来饶州巡查,以释皇上的疑忌,等皇上疑心尽去之日,王爷的恩宠当不下于昔日之宁王呀!”
段飞立刻答道:“如此甚好,请淮王爷写个手谕,就说蔺宏与淮王府无关即可。”
淮王受激大怒,一脚将蔺泰踢开,喝道:“给我将这蠢货赶出去!”
淮王狠狠地盯着段飞一阵,突然说道:“你如何能保证本王不会受到牵连?又如何能保证本王更受帝宠?去叫王守仁来,王守仁的话才够份量!”
“你血口喷人!王爷,王爷,小人冤枉啊……”蔺泰继续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老把戏,淮王给他吵得心烦,喝道:“出去,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淮王一跺脚,说道:“既然是王大人说的,孤王便信他这一回,段大人,这话是你带到的,倘若日后生了变故,莫怪孤王不饶你!”
段飞微微一笑,说道:“王大人神机妙算,行事必有深意,他命我前来与王爷接洽,便是存着转圜之心,王爷何苦将自己逼到退无可退的境地呢?”
淮定王虽然贵为王爷,他又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只激动得连连向围观群众们挥手,可惜他没排练过,不知道喊一声人民万岁回去激励民心。
“哐……哐哐……”铜锣敲响,淮王府中走出一队官差,他们高举提刑按察使司佥事段的牌子,敲着锣上了街,这一队衙役背后是骑着马的段飞、苏蓉等四人,再往后是淮王的人马,只见淮定王穿着粗麻衣裳,将赤|裸上身五花大绑的蔺宏押送出来,随在段飞那一队人马背后,缓缓向知州衙门走去。
“赶得远远的,王爷定不想再见到他了。”段飞向淮王恭维道:“王爷英明。”
当头的两个衙役一边敲锣一边大声喊话:“哐……大伙儿听着,蔺宏欺行霸市、行凶伤人,淮王一直受管家蔺泰蒙蔽不知此事,今日得提刑按察使司佥事段飞段大人提醒,淮王当即决定大义灭亲,亲自将恶奴捆绑押往知州衙门,请知州大人明正典刑呐!”
段飞笑道:“王爷,皇上即位以来,至今已有两位王爷造反,你说皇上会如何看剩下的诸王?”
淮王皱起眉头深思其中得失,这时承运殿外跑进一个人来,他来到距离淮王十多步的时候猛然跪下,然后爬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