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这小子该好好教训下,不过这种小事爷就不必费心了,孩儿会处理好的,咱们还是按计划去游湖吧。”华服青年身边站着个年纪略大,两边脸上各有个疤痕的英武男子,他脸上陪着笑,但是疤痕扭曲了笑容,显得有些凶狞,他虎背熊腰,明明高了那青年人半个头,却故意屈膝弯腰缩脖子地矮过前边青年一寸,那缩头乌龟般的样子令人发觑。
办完了公事之后好像就没什么话可说了,段飞道声保重便离开了回春堂,石斌躲在回春堂外对段飞挤眉弄眼地偷笑,段飞直接将那记录塞到他手里,说道:“你没事干了吗?拿着这个去户部查验一下,我怀疑这个女人有点问题。”
“那混蛋又在欺负谁!”段飞心中怒火腾地就上来了,他推开静悄悄的围观者,挤到人圈内侧,看清楚里头的情况后却愣住了……
这确实是一个令人担忧地问题,那个恶霸当时被镇住,事后未必肯善罢甘休,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段飞他们只是几个外地来的小泥鳅。
段飞有些为难,他想了想,说道:“大夫,我们几个男人,住的地方也很杂乱,每天还有很多差事要办,无法照顾她,可否暂时将她托放在药铺这里,这锭金子暂充她的医药费以及暂住在这里的一切费用,若是不够以后我们来的时候再补。”
才出门石斌就笑嘻嘻地说道:“飞哥,你是不是看上那姑娘了?”
刘大夫引着他来到病房,苏蓉已经醒了,她经过梳洗打扮,脸色虽然还有些黄,但是两眼已经比昨天精神了许多,她在刘大夫的引见下向段飞盈盈一拜,感激地说道:“民女苏蓉见过段公子,段公子的大恩大德苏蓉没齿难忘……”
苏蓉颔首,请段飞坐在窗前,自己却坐在了床沿,段飞隔着老远问道:“苏姑娘,你是杭州人?”
路引上写得很清楚,苏蓉,杭州人,年十七,不过正是这张来路清晰的路引引起了段飞的好奇,这是一张才发没多久的长期路引,而且没有目的地限制,也就是说这个苏蓉可以凭这张路引长期通行于各地,普通百姓可没有这种待遇,要说她家境很好是官宦之后嘛,她又身着布衣,而且一个才十七岁的女孩子,一般大户人家怎可能任由她一个人四处乱走?
苏蓉点头答道:“段公子,我是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