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大家说道:“没公务的就跟我一块儿去吃午餐吧,我请客!”
这些捕快来自扬州下面各县,多数都是县里的副捕头领头,一个个都是老油条了,自然知道通判大人安排段飞来负责破案背后的深意,他们有讨好捧场之意,段飞也有拉拢混个面熟的意思,大伙儿一块来到小镇最大的酒楼醉仙居,叫了两桌子酒菜,觥筹交错地海吃起来。
“只要安抚与解释到位,坚持一年都没问题的。”段飞笑道:“现在没我什么事啦,这些证物总捕大人都带走妥善处理吧,这个瓷娃娃我另有用处,先拿去用用。”
岳玉麒忍不住说道:“飞哥,你笑得真难看,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严捕头点点头,心中还是不太了解,不过也没再问,总之能抓住凶手就行。
岳玉麒在席上的话不多,见到酒菜就两眼发光,吃东西像打抢一样,看那架势,根本不像是华山弟子,倒是跟石斌他们几个年轻捕快有一拼。
这些东西都被段飞一股脑地搬到了地上,史总捕问道:“阿飞,有什么发现吗?”
岳玉麒张口结舌地望着那块布条,严捕头的情况也差不多,他们想不通一块染血的布条能说明什么,难道要海安镇上所有人都脱|光衣服检查身上有没有新伤口?那根本就是异想天开嘛。
段飞抬起岳玉麒的手臂,将那染血的布条在岳玉麒手臂上缠绕起来,一个个的血印对得严丝合缝之后,绷带在岳玉麒的手臂上显得松垮垮地,段飞嘿嘿笑道:“看来凶手比玉麒要胖一些啊。”
凶手被查获的藏匿地是一座高高的阁楼,位于一个刘姓大宅中,本来是刘家小姐的闺阁,小姐出嫁后就一直空着,只有丫头每天上去打扫一下,没想到居然成了贼窝……
严捕头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是……手臂上的伤口留下的血迹!”
房梁很粗,但是也还不足一尺宽,凶手裹着被褥居然能够在这上面安睡,可见他早已习惯这种生活,他走得极为匆忙,很多东西都来不及拿走,在房梁上段飞除了发现一床薄被之外还发现了不少零零碎碎的东西。
岳玉麒向段飞一瞪眼,说道:“飞哥,早说过不许叫我小麒了,你怎么还叫!”
段飞微笑起来,说道:“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