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玉麒笑道:“我轻功比大师兄还高明,你怎么不求我啊?”
骆县丞尴尬地闭上了嘴,心中颇不以为然,段飞不过是一个没品的小捕快,若非看在史总捕对他崇信有加,又是谢通判特别指派来的份上,骆县丞早就翻脸了。
淳安县的仵作姓牛,叫牛行,不过倒像是一只癞皮狗,只见他蓬头垢面,一只大大的酒糟鼻陪衬着一双惺忪的醉眼,上前拜见史总捕的时候还打了个大大的酒嗝,看到这副模样,再想到自昨夜以来的所见所闻,段飞冷哼一声,道:“总捕大人,看样子我们得想办法给牛仵作醒醒酒才行啊……”
段飞故意大发雷霆杀鸡骇猴,居然还是没能达到目的,他心中无奈,脸上却无所谓地道:“那就等凶手再杀几个人吧,对了,总捕大人,提起仵作,我倒是想推荐个人,我们宝应县的杨仵作经验丰富,我希望能请他过来帮忙破案。”
临时调个治下的仵作而已,这小事史总捕当即答应了,开馆验尸在现代都是件很棘手的大事,何况明朝,不过这个案子已经死了十五个人了,史总捕也不得不考虑再死人的后果,他对骆县丞道:“骆大人,我也觉得开棺验尸是目前最好的办法,希望你再去跟王大善人说说,总不能等着凶手再杀人然后才破案吧?”
“好像是吧……”牛仵作缩成一团,在段飞的怒视下瑟瑟发抖,案发当日他都没仔细勘察现场,此刻他又如何能回忆得起现场的细节?
“规矩?”段飞哼了一声,将手里的案宗弹了弹,道:“规矩人不去种田跑来当什么仵作?我怀疑他根本就不懂一点仵作的基本常识,要么就是严重渎职,你看他填的这都是什么?简直是错谬百出!随意破坏证据、胡言乱语误导判案!他当仵作那么多年,不知造就了多少冤假错案,打二十板子都算少了,我建议将他直接革职查办,追究责任,发配到边远蛮荒之地,死了也不许尸骨返乡!”
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牛仵作终于酒醒了,他跪在地上,老老实实地回答着段飞的问题。
段飞向他拱拱手,道:“贺大哥、玉麒,对不起了,现在是例行公务,请问你们是哪一天来到海安镇的?此前在什么地方?”
段飞兀自呼哧呼哧地生气,除了对牛仵作的不满之外还有很多事情让他生气,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