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怒喝道:“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时隔如此之久,谁还记得那么多,问也白问。”
严捕头说道:“这倒未必,闵大人,我提议将陆大暂时押下等候再审,我立刻派人去卫所找牛百户查询。”
郭威神色凝重地说道:“祭天地、烧黄纸、喝血酒……这恐怕是什么邪教的仪式,难怪那些渔民以为是闹鬼呢。”
许毓冷哼一声,说道:“严捕头,我请闵大人对陆大动刑可是有真凭实据的,陆岚尸身胸前有个拳印,本官已经检验过,与陆大的拳头相符,陆大被抓之时身上带着巨额赃款,他也已承认自己与老板口角,打伤老板后抢钱而逃,证据确凿,陆大不是凶手还有谁!”
“陆大见了我便哭喊着说知错了,都是他忤逆才害死了老爷,我一时气怒攻心,这才命人将他打了一顿,然后才送过来,现在想想……或许夫君真不是他杀的……他是夫君从小带大的仆人,就算一时钱迷心窍,抢了钱之后也不会下杀手,再说那些钱也一文不动地被他带了回来……”
段飞上前道:“我看不必了,陆大是个白痴?我看不是,他劫财杀人之后还敢回来?除非他疯了,陆夫人,是你将陆大绑缚来的,我问你,陆大疯了吗?他究竟是怎么回来的?又是为何而回来?”
严捕头急道:“不管有什么凭据,不能再让陆大继续受刑了,一旦他受不过认了罪,再想翻案就难了!”
段飞用最快速度赶回了县衙,来到公堂之下,只见堂上一个身穿布衣的壮汉正在受夹棍刑,只见他两脚脚踝被三根木棍夹在当中,上缠绳索,两边各站两个衙役,手持绳索,拔河一样用力向自己这边拉,这看似简单的东西厉害得很,陆大给夹得两脚鲜血淋漓,鬼哭狼嚎般惨叫几声便晕了过去。
许毓脸色微动,不悦道:“他说是在城外,所以才对他动大刑,像这种无恶不作之徒杀人后自然是要想尽办法抵赖的,段飞,你才做了几天的捕快,断案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用一头死猪就能抓到凶手?真是异想天开,别忘了你还有嫌疑未曾洗去,倘若凶手不是陆大,难道是你么?”
堂上许大人正在向闵大人请命,要泼醒陆大再动刑,严捕头伺机带着段飞等走上前去,向闵大人禀报道:“大人,我们在县东北角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