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用你废话!”齐安歌没好气道:“总之这奇怪的事是针对你们大皇子的!这才不到两日的功夫,先是有人杀了许夫人嫁祸与我,接着索命童子又伤了安平王,再接着,血书又指向了收到长命锁的我们!桩桩件件受伤害的可都是我们大夏的人!威远将军!难道我们连知道实情的权力都没有吗?”
“你们女皇亲自修书,和我们大夏友好邦交!我们也以最高礼节迎接太子殿下一行,若是你们不是诚心结盟,那也不该以我们大夏作为牺牲品!”齐安歌越说越气:“你们等着,若是我们再有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你们太子殿下就不必入京了!”
“安歌!休得胡言!”夏晟麟领着夏成瑜夏晟琳夏晟璐快步走了过来:“竟然对威远将军如此无礼!你可知罪!”
夏晟麟方才正和夏晟瑜和夏晟琳,夏程璐议论安平王的伤情,就收到线人的密报,说周俊杰在帐外收到了信物,领着齐安歌和周彩云去了中州皇太子的帐中,他便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