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也干死了不少日本鬼子,就不拿绳子捆你们了。收拾收拾把枪交了扔在这儿,自己带人下去往战俘收容中心走吧,记得别有什么容易产生误会的举动,就算我事先出于好意给你个提醒。”
“我也不是有意拿你耻笑什么,别会错意了,只是你这本事以后到战俘营里可能确实有大用,兴许能给你安排个小官当当,负责管好那些日本猴子和不听话的呐粹渣滓。你觉得如何,“起义投诚”先生。”
“所以这就结束了吗?俄国人不杀我们了?真的?”
施道芬尔不知道,一时间陷入沉思。
施道芬尔当然知道面前这少校不过是随口一说,想来他这身份的人,肯定没权力去管战俘营职位分配安排那么大的事儿。
至于为什么说战俘待遇而不是起义投诚待遇
施道芬尔大抵也能猜到这种时候去奢望太多是很不现实的,俄国人真要能手下留情、饶自己与战友们不死,那就已经是天大的走运了。
轮到自己把枪缴了的时候,施道芬尔握着手中已经退掉子弹的鲁格p08手枪,忽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然而身旁刚刚下达完命令的领袖军少校营长,却没给他太多思考的机会。
这下把枪一扔,也不知道这辈子往后,还有没有再把枪捡起来的机会。
但要是不扔,那可就不只是枪的问题而是命的问题了。
“你就是德军的指挥官?”
说句不好听的实话,现在都已经是阶下囚了,还要啥面子装啥的牌面,只要能把命保住哪怕装孙子那都没问题啊。
既不敢怒、更不敢言的施道芬尔连面子都不要了,能保住条命就行,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有的没的。爱笑就笑吧、笑一整天都没问题,甚至让哥们我陪着你们一块笑我自己都没毛病。
目送着那位处理完了这边事务的红军少校离开,目光多少有些复杂的施道芬尔一时间不知说啥是好,却听得自己身后的驾驶员忽然靠了上来悄然开口。
“那还是不了,我觉得这样就挺好,挺好,真的挺好。”
“噗哈哈哈哈——”
“明白了,少校先生。这是当然,还请放心!”
“我们忠实地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