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沾一星半点的呐粹残余。
马拉申科将军已经给了自己这样的机会,自己必须加倍珍惜,而且竭尽全力地表现给将军去看。
如果将军痛恨日本鬼子欲除之而后快,克劳泽则非常愿意成为行使将军意志的利刃。让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日本鬼子好好涨涨记性,清楚地认知到跟马拉申科将军为敌到底有什么下场。
将德国人误当做盟友非但没换来想要的结果,反而还噼里啪啦挨了一顿拳脚相向疯狂暴揍。
万万没想到自己跟德国盟友的“初次会面”竟会是如此,以这种快把自己打得怀疑人生的形式进行。
鼻涕眼泪一同流、混着还在往外冒的鼻血,顺着下巴一直滴到裤子上。
被打得已经快神志不清的中村弘毅现在连说话都困难,更加不要谈有什么主动开口的欲望。只待“健身完毕”的克劳泽收起拳脚回到了审讯桌后落座,终于再次开口。
“那么,我们开始吧,把之前审讯的内容全部再过一遍。”
“提前警告你,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这将会是你最后一次修正自己回答的机会。所以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对吧?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再去躺在墓地里后悔,能听明白吗?”
鼻孔似乎是被血痂给糊住,感觉自己用鼻子呼吸都变的困难的中村弘毅,被迫改用嘴巴喘息,耷拉着两筒血鼻涕半张着嘴巴边喘气边开口回道。
“明白,我会老实交代的,开开始吧。”
“很好,那么
等到审讯室里发生的一切,被以书面报告的形式送到马拉申科的办公桌上时,亲自负责提审的克劳泽那边还没完事,后半程的审讯仍在进行当中。
看完手中的文字书面报告,抬起头来的马拉申科又瞧了一眼面前前来汇报的翻译员,确认情况的发问这才缓缓开口。
“这么说,那中村弘毅已经被克劳泽打了个半死,再打下去搞不好会出人命,对不对?”
面对军长同志的问询确认,亲眼目睹了全程经过,在上半场审讯结束后的中场休息时,被替换回来做报告的翻译员应声点头。
“是的,军长同志。就连我也很费解,克劳泽少校明明和俘虏是初次见面,但他却对俘虏有着好似刻骨铭心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