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念想。父亲伤重,她也舍了你,你既然不怪她,也放下了这段感情,又何必做这种引人注目的事情?你就不怕会给她找来祸事,不怕你家人再被报复?”
“我看,来人是何身份,你一清二楚。这番过来,你冲的不仅是他们,更是七宝阁,或者说,你冲的,自始至终,都是我。”
言书会这样说,不是毫无根据。
从他踏进这楼开始,林谦就一直在观察自己,目光躲闪不自然,可见不是专门做这一行的。
后来,秦叔带着他上来,那几声脚步,沉重的是不通武功年纪略大些的秦叔。另两个几乎无声的,一个是宛芳,一个自然就是这林谦了。
习武之人走路,都有自己的习惯,身形也格外飘忽些。能与宛芳不相上下,这林谦并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只是一个寒窗苦读,单纯的平民举人。
经历了方才那场慌乱,这个“书生”脸色没有丝毫异常,进了门,第一件事还是打量自己。
眼中的了然认可和叹息,证明了他一早就从旁的地方听过自己。
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确认自己是不是和他听过的那些一样。
“阁主说的不错,我来这儿,不是为了婉君,不是为了父亲,而是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