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孙儿离去的背影,凌肃摇了摇头,笑的意味深长,年轻啊,凡事都沉不住气,不过,真好呢,还有可以冲的方向,还有愿意不顾一切保护的人……
秦叔准备的糕点,味道很不错,言书吃的惬意,心情自然大好,想起前几日铺子里得了一块上好的金颜香,翻箱倒柜的取了来,拿着银剔子刮了一钱,混了些熏陆香,垫了上好的银箔,细细的埋了。
“今儿这柱香,烧的倒是不错,状似莲花,开的极好。”言书没什么仪态的趴着,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却不想,真的得了回应。
“你一直知道我在?”窗口垂了一条腿下来,一晃一晃很是惬意,剪裁贴合的鹿皮小短靴,衬得来人的小腿匀称笔直,很有少年人的活力。
“你没有刻意回避,不就是想让我发现吗?”言书回头瞧了瞧:“好歹是在市集,你这样挂在我窗户上,保不齐就有谁扭着脖子瞧见了,不是平添麻烦吗?”
“咯噔”一声,来人从善如流,轻轻巧巧的翻身入了内室:“既知道我在,怎么到现在才喊我。”
小皮靴踩着地板的声音很是奇妙,来人也不刻意隐藏,小跑着到了方才言书做的地方,不客气的将剩下的几枚桃花酥一扫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