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男人不行。”
“这个楼梯有点陡,你跟着我小心一点。”覃禾无视温宴珩的上一句,不忘叮咛。
温宴珩:“好。”
声音回响在楼梯道里。
到下面的时候,覃禾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了钥匙。
婚纱早已在他们收拾行李的时候,换了下来,她和温宴珩现在穿的,就是早上穿的那身。
“咔”
一声。
地下室的锁被打开。
“我昨晚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里不开灯的话太暗了你应该什么都看不到吧。”覃禾问。
温宴珩:“还好,能看到手机光照到的地方。”
“按理来说应该是有灯的。让我找一下开关。”
覃禾拿着手机,往旁边的墙壁照了一圈。果然不出所料,找到了一个开关。
打开。
地下室,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入眼的是一面巨大的酒柜,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
隔壁还有一面柜橱,放的是各种酒具。
对面还有一个吧台。
覃禾这次看到的,比昨晚清楚多了,她爸是有空就下来饮酒吧,这下面装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酒吧呢。
“爸爸很喜欢酒吗?”温宴珩看了一圈问。
“爸爸,他是我爸爸。”
温宴珩小声嘀咕一句:“也是我的。”
“他挺喜欢收藏酒的。”覃禾嘴中说的,自己却往酒柜的后面走去。
入眼的依旧是那个灵牌。
这次,覃禾看清楚了,灵牌上面是几个金色的字。
“爱妻付锦舒之灵位”
温宴珩也看见了。
灵位旁边,放了很多珍珠,一个个的又大又漂亮,成色极好。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妈妈长什么样,从小他们就和我说,妈妈去了另一个地方,我甚至都不清楚,妈妈叫什么。”
“她是人鱼吗?”温宴珩问。
“是,爸爸说,她是人鱼,因为怀孕,身体免疫力低下,海洋受到污染,她没能扛过去,最后是死在了岸上。如果当时,她没有怀孕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挺过来。是我害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