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平远停了一下，似乎在酝酿该怎么在心里组织语言，覃禾听着覃平远的话，已经震惊到到说不出话来了。
她就说自己不是变异，她这个是遗传，根据她看小说的经验，就是她爸后来和这条美人鱼相爱了，然后生了她。
“然后你们相爱了？”
覃平远说出了声:“她告诉我，她救了我，我一时紧张，不敢出声，她游出了礁洞，再次回来时，她长出了两条腿，给我在岛上摘了些果子吃。我在礁洞里待了两天，才接受这个事实。”
覃禾:“那你比我接受能力差太多了，我在浴缸里待了一个晚上就接受了。”
覃平远……
这是可以比的吗？
“你接着说，接着说。”
“后来，我就不害怕了，她说她叫付锦舒，已经活了30多年了，一直都没有见过人，想让我在海岛上陪她玩。我想着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也回不去，就答应了。”
“然后你们相爱了？”覃禾又问了一遍。
覃平远一脸羞涩，继续说道:“后来，我在岛上和她待了三个月，和她说岸上的故事，有一天，我说想家了，她就提议要把我送回去。在她的带领下，我们游了好几天，终于到了月城的这个海域，她说她回去和自己家人说一下，就上岸陪我。”
“然后呢？”
“后来我等着大半年，终于等到她了，她抱着你，和我说，你是人，是正常的，没有尾巴，让我照顾好你，她家的那片海域受到了严重污染，她因为怀孕，身体撑不住，已经没几日了。我亲眼看着她倒在了我的面前。再后来，
我一直把你当正常的孩子照顾。一直觉得你像我，是正常人。哪成想……”
覃平远说到后面，眼泪都流了下来。
“你还挺爱我妈的，到现在都没有给我找后妈。”
“如果没有你的存在，我可能只觉得那是场梦，怎么可能会有……”
覃平远忽然止住了眼泪，意识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