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把那拐杖冲着宋如是的面门而去。
再说宋如是见那老人家不听劝,又怕此事惊了石娘的胎气,于是只一味地在后院周旋。
再说这院落里,白日里倒也没有旁人,只有她与石娘二人。石娘此番正在前院儿做绣活,若是听到动静,只怕立时就要过来。
宋如是看着那老人家手上的拐杖,那拐杖瞧起来也有十斤八斤,方才被戳了一下,就觉得心口发疼,此番若是打在石娘身上,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不能强攻,那便只能智取,于是宋如是只围着水井转圈儿,口中又说道:“老人家既然觉得是奴家害了你家孙儿,那你总该知晓,奴家害了一个人,倒也不怕再害一个人。你若是非要与奴家拼个你死我活,奴家倒也奉陪到底,合着奴家以后还有好几十年可以活,而老人家即便亲拼尽性命赢了奴家,也总不过是这三年五年的大限了。”
“你这毒妇!”老人家气得不轻,只重重的捣着地上的青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