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打量着黄丫头,目光透着显而易见的不屑,“人要脸树要皮,姑娘原来也是个要脸面的呢,奴婢倒是方才知晓,若是早早知道了,方才实在不该那般大声,好歹顾全了姑娘的脸面才是。”
黄丫头低着头,没有人能瞧得见她的神色,她专心致志的看着脚下的青砖,不过那青砖入了眼,就成了个模糊的青。
刘婆子的声音带着刻薄,透着幸灾乐祸,只在院中高声的叫嚷起来,“如此也怪奴婢,实在没有瞧出来姑娘是个要脸面的,那爷们出入姑娘屋里头的时候,姑娘可是笑得很大声呢,莫说是咱们庄子里,只怕是田里头的做活的庄稼人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呢。”
“这知根知底的知晓咱们这是个庄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城外开的暗门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