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冻疮一出,便要年年冬日犯上一回。
二郎叹了一口气,抬头间那黄丫头还杵在门口,只一脸哀怨的看过来,她身形有些笨拙,呆呆站着的模样,又有些可怜。
正房开着门,露出院中停着的棺材上,二郎不用看也知道,那棺材顶端的“福”字上留着一抹血痕。
桃木的棺材上多了血痕,亦是大凶之兆,二郎这才看向黄丫头,不过匆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你回屋去吧,这几日事忙,你便莫要再出来了。”二郎声音一出,那黄丫头就变了脸色。
她扶着门框,几乎站不直身子,话未出口,便先落下泪来,“二郎……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莫不是再也不愿瞧见奴婢了不成……”
“你且回去吧。”二郎低头看着棺材板儿,再不看黄丫头。
黄丫头摇摇欲坠,似是秋日里树上的枯叶,她一张口,嘴唇就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二郎……二郎……先前的情意……你莫不是都要忘了不成……”
二郎此番哪有功夫花前月下,风花雪月,他只是低着头看着棺材,口中无力的说道:“你在此处帮不上忙,只能添乱,你便回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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