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自己出门就成。”
张媒婆这厢出了院门,就听到一声冷哼,“你这婆子又不是什么大姑娘,怎么打扮也要这么久?”
那小郎君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待瞧见张媒婆,陡然又笑了起来,“你这婆子打扮了这么久,竟是把自己扮成了唱戏的,倒是还不如不打扮的好。你瞧你脸上的胭脂就跟那猴屁股一般模样。”
张媒婆吐出一口气,口中缓声道:“郎君若是瞧不惯,便莫要看奴家也就是了。”
“看戏的哪有不看唱戏的道理?”小郎君说话间上了马车,他迫切的想要见到大姑娘,便是一时半刻也等不了了。
绿衣坊的僻静与西市的喧闹,像是隔着千山万水,其实不过是一街之隔,甚至只是一路之隔。
绿衣坊对面的绸缎铺子因着新推出的雪花锦,生意很是不错,再瞧绿衣坊门口的匾额上落着灰尘,不过才几日的功夫,瞧起来就像是破财了许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