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夹裹着荷香,夜明珠发着幽光,又有琴声潺潺而起,米儿复又耷拉着眼皮子,陷入到自己的思绪之中。
这夜,屋顶上有人,这人仰面躺在屋顶上,双手枕在脑后,望着漫天的星斗。
“嗖”的一声,又有人跃上了屋顶,“一个人躺着有何趣味?不若一同饮酒?”
来人一手酒壶,一手拿着竹叶子串着的烧鹅,人未到,酒香肉香便先一步的上了屋顶。
“穿云?”壮士起身,借着月光看向穿云。
穿云自顾自的坐在壮士身边,口中大剌剌的说道:“那夜没能为你接风,今夜正好补上。”穿云说着,又从怀里头摸出一对酒盏,口中复又笑道:“壮士你可算是回来了,不然这夜里头上房喝酒,都找不到一个伴儿来。”
壮士接过酒盏,倒也来了几分兴致,不过他一向不善言辞,于是只干巴巴的说道:“若说是接风,倒是显得见外。”
“那咱们就不说接风……”穿云笑道:“就当我今日心情不错,请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