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这么快做什么?”那泼皮伸手搭在云郎的肩膀上,口中的酒气喷了云郎一脸,“你怕什么……大爷我不过是要问你几句话……”
云郎闻着那酒臭气,心口直欲干呕,他此番蓦然想到郎中的话,“这痦子发作之时,轻则有血光之灾,重则会有性命之忧……”
“我问你话呢,你莫不是聋子不成?”那泼皮伸手拍打着云郎的脸颊。
云郎这才回神,口中陪着小心道:“方才没有瞧见大爷,所以并不知道大爷是来找我问话。大爷可是有话,那便尽管来问,我若是知道的,定然没有欺瞒大爷的道理。”
“你倒是个懂事的……”那泼皮满意的打了个酒嗝儿,冲着云郎笑道,“我且问你,你方才走那么快做什么?”
云郎眼角瞟见对面的醉汉一摇三晃的走了过来,此番离着两人还有两三丈的距离,口中却是陪着小心说道:“实在是家里头有事,所以走的快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