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是吃过了晚饭便去找春花。
春花屋里点着灯,正拿着绣棚为小娘子海棠绣小衣裳,瞧见石娘进来,还劝了两句,“石娘你莫问同郎中吵闹,你脾气急躁,有时候明明是好心,在旁人听起来就觉得不顺耳。”
石娘自然听不进去郎中的话,只闷声闷气的说道:“春花你不知道,明明是同床共枕之人,偏偏到了最后成了看不透的人。”
“奴婢也不愿意这般对他,可是奴婢心里头的苦,谁又能知晓呢?奴婢若是再不说出来,只怕这些事情憋在心里头,奴婢就要被活生生的憋死了。”石娘叹了一口气,口中发着牢骚,却是又时不时的注意着厢房的情形。
两年说话间,转眼就到了亥时,石娘吹熄了油灯,不由自主又看厢房,只见屋里头还亮着灯,她皱了皱眉头,便上了榻。
这一夜对于石娘来说很是漫长。
“娘子,昨夜的情形就是这般……”石娘又去看向正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