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动了起来。
盏茶的功夫过后。
宋如是终于起了身,她站在屋子当中,手心捏着个锋利的银簪子,目光锐利,“究竟是谁?”
木门吱扭一声,红衣跨过门槛进了外间。
里外间中间隔着个落地屏风,中间掏出个月亮门,宋如是看向那人的衣角,缓缓而来。
她的目光终于移到了那人的脸上,她目光中的犀利随之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诧异与惊恐。
亥时三刻。
张婆子同样很是诧异与惊恐。按说这好端端的“死狗”,怎么就这般活了过来。
张婆子看着墙头下一蹦三尺高的狗子,心里头很是惊慌,她想要张口求救,但又实在想不出如何解释为何会于深更半夜出现在旁人的墙头上这一章。
于是张婆子悄然的缩起了腿脚,但那狗子又是蹦又是叫,只吵得后院亮起了灯。张婆子远远瞧见个个子不高的伙计举着油灯,缓缓朝这边走过来。
张婆子探头看了看一边墙头下活蹦乱跳的狗子,一边又遥遥的看了一眼举着油灯的小伙计。
一夜之间,张婆子对骑虎难下有了新的认识。
眼看小伙计越走越近,那狗子又越叫越欢实,张婆子心一横,身子一歪,毅然决然的摔下了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