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话什么意思?”张婆子丢下绣棚起了身,黑着脸问道:“这屋子里头统共就你我二人,此番你说丢了簪子,莫不是要陷害奴家不成?”
欢儿姑娘在那床榻上翻了一遍儿,并没有琉璃簪子的影子,便是枕头下,床底下,她都探头瞧了,偏巧那琉璃簪子似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找寻不到。
欢儿姑娘回身看向张婆子,口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试探,“奴家不过是随口一问,张婆子你若是瞧见了,就快些还给奴家。这琉璃簪子是娘子赏的,只怕大家也都是瞧见过的。”
“奴家根本就没见过什么琉璃簪子……”张婆子不耐烦的说道:“奴家又不是爱打扮的小姑娘,这琉璃簪子对奴家来说,倒是还不如一条羊腿来得实惠。”
欢儿姑娘仔细看着张婆子的脸色,瞧见她并不像是说谎的模样,于是口中也不确定起来,“张婆子,你当真没有瞧见那海棠琉璃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