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李诃蹙眉道:“不知。”
宋如是冷笑一声,又加了把劲儿,突地听到李诃在耳畔说道:“阿如可知何为面露欢喜?”
“郎君这话什么意思?”宋如是不解道。
屋角滴漏,一滴一滴,床榻上床幔低垂,烛光摇曳,房中渐渐安静下来,院中的青石板洒着一层温柔的月光。
这院中再有动静之时,已是天边亮起了鱼肚白。
率先出门的依旧是张婆子,她身上穿着件儿靛青色的裙子,头发又拿发油抹了,梳的整整齐齐一丝不乱,又在发髻上簪着一枚银簪子。
张婆子出了门,随手拿着个小板凳,她径自走到穿云门前,只搁下小板凳,稳稳当当坐了上去,可谓是万事俱备,只等着穿云这东风回来。
远处鸡鸣声声,不知谁家的炉子灭了,远远传来劈柴的声音,还有被烟气熏的不停咳嗽的声音。
天气不错,一大早阳光就照在西边的墙头上,清晨的阳光黄澄澄的,像是刚出锅的煎饼,热气腾腾的拿不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