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说了家贫,若是图色,可她也是个女儿身,所以这元娘究竟要做什么?”郎中又问道。
“郎中稍安勿躁。”穿云看向院中元娘的身影,面色平静,目光似那古井一般。
郎中心中好奇的紧,偏偏穿云又言语模糊,他心中隐隐为那槐花担心,于是他又看向院中。
元娘一身红衣,被阳光照的愈发鲜艳,她立在院中,似是红艳艳的花儿,那槐花就躺在她的脚边,就似那枯萎的叶。
此番元娘她的肩膀不再颤抖,口中也不再说话,只垂手默默站着。周遭一片安静,寻常巷子里头的叫卖声,如今也听不到,这院落的一切似是变成了一副画,一副静止的画。
直等到一柱香的功夫过后,这元娘方才转过身来,这画面就又重新活泛了起来,她此番绕过月亮门,径自去了前院。
郎中正看着元娘的身影消失在月亮门处,那厢身子一起,肚子一凉,耳边风声呼啸而过,转眼间就下了房顶,站在了槐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