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最为难缠的就是郎中。”夏蝉一股脑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而她口中“最为难缠”的郎中此时正端坐在案几后头,神色端正,微微阖着眼睛,专注的帮人把脉。
他面前坐着的那人,伸长了胳膊,面上带着忐忑之色,身上穿着件儿藕荷色的裙子,正不错眼的看着郎中。
良久之后,郎中缓缓睁开了眼睛,又从那女子手腕上移开了手指,沉声对那人说道:“肝郁日久,化热化火,肝火上炎;阴血不足,火热愈炽,肝失柔润,其气更易郁逆,为阴虚肝郁。”
“这可是个什么病?”那瘦弱妇人惊慌道。
“肝阴血亏于下,则肝火无制,阳亢上僭。”郎中肃声道。
那妇人约莫三十岁左右,因为瘦弱的缘故,那脸颊上的颧骨就愈发的耸立起来,耷拉着眉间又有几分苦相。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