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那肆儿是个爬床的丫头?”石娘不可置信道。
周玢娘子冷笑一声,“我待肆儿这丫头不薄,没想到她竟是生出了这般心思,枉我还为她打算了一番,生怕委屈了她。如今既然郎君发了话,她也就莫要怪我了。”
周玢娘子说话间,朝着墙根起着的厢房而去。现如今日山三竿,婆子丫鬟们早就去前头忙活,唯有肆儿一人在屋子里头不紧不慢的拾掇了半天。她打算了头发,耐心的挽成了灵蛇髻,而后又在柳木匣子里头挑挑拣拣,寻了根玉簪戴在头上,而后面带喜色对着镜子照来照去。
好不容易等着肆儿收拾妥当,又寻了只胭脂色的绣花鞋穿在脚上,喜滋滋的出了门,她一推门,却见有人立在门口,待看清来人之后,肆儿心头一紧,不由自主的蹲身道:“娘子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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