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些倒是无妨,只要心里痛快就行。少连兄远道而来,自是为了春花,如今你与春花躺在一处,本该是得偿所愿,怎么还有这么许多闲话?”宋如是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托腮支在石桌上。
“阿如,你醉了……”李诃原本专心饮酒,并不曾注意到在场三人的异状,只等到“噼里啪啦”一番动静惊醒了他,他这才发现桌上少了两人,地上倒是多了一双人。再看宋如是手肘摇摇晃晃支在石桌上,杯中的酒撒出了一般,她竟是恍然未觉,显然早已醉了。
“奴家并没有醉,奴家从未如此清醒过。郎君你瞧这天上的星星多美,它们一直看着咱们,定然能够为奴家作证,奴家并没有醉。”宋如是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喝醉,说话间又快有急,无奈那杯中剩余的半杯酒,却终是撒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