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在愔儿姑娘的腿上,过了许久,她才轻叹了一声,低声说道:“娘子做的对,只有这样才能断了我那父亲的念想,不然他只怕一辈子也戒不了赌。”
城北一处小院,一户人屋里头躺着个骂骂咧咧的男人。
那人满脸的晦气,只躺在床上骂骂咧咧,“你这婆娘死到哪里去了!还不快些过来给我倒些水来!你这婆娘如此笨手笨脚,若是嫁给了旁人只怕早就被休弃了!哪里还有这般舒服日子过着!”
“来了……来了……”穿着褐色裙子的妇人端着饭碗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她身材瘦弱,一脸沧桑,一进屋就急急忙忙的放下了手中的饭碗,而后慌忙奔到床边,服侍着那人起了身。
那人起身之后,抡圆了胳膊对着那妇人狠狠抽了一个耳光,口中兀自骂道你:“你这婆娘莫不是王八托生的,不然如此磨磨唧唧,我瞧你是一日不打,便不知天高地厚了!”
那人说话间,对着妇人干瘪的脸颊又接连抽了两个耳光。眼看那妇人面颊泛出几道红色的指痕之后,他才稍稍消了气,口中却还是不停骂道:“你这要死的妇人活该被打死,活该被扔到最下等的窑子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