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有你的错处?还不是因为她自己的缘故?哪里有什么大家闺秀称呼自家郎君为泼皮的?”那苍老的声音又说道。
“妾身虽然伺候娘子多年,但是娘子的心思,妾身也琢磨不透,许是因为隽郎不如之前那位……”玉潭话说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之前哪位?你这丫头倒是把话给我说清楚!”那老妇提高声音道。
“妾身并没有旁的意思,不过是因为隽郎有恩于娘子,隽郎不提,妾身却不能不提,毕竟此事关乎甚大,所以妾身才想着一定要告诉娘子这其中的一切,谁知娘子心情不好……并没有听进去妾身的话……”玉潭既无奈又委屈道。
“隽儿男子汉大丈夫,胸怀宽广,自是不屑提起此事,但是这刺史府的小娘子实在太过刁蛮了!”老妇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