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所以你父亲的意思是那泼皮暂时还动不得……”
“那泼皮毁我一生,父亲怎能饶过他?”锦姝急声道。
“姝儿你莫要着急,如今咱们虽然动不得那泼皮,不代表以后咱们也拿他没有法子。你明日就启程去你外祖家里住些时日,待到风声过去之后,我与你父亲自会去接你回来……”刺史夫人温言道。
“母亲我不走……我还有话要问他……我要问问他……为何要如此待我……”锦姝复又躺回塌上,一脸绝望的说道。
刺史夫人沉默了一会儿,表情晦暗道:“姝儿……你如今还不明白吗?”
“女儿实在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对我……他若是对女儿无意……为何偏偏住在咱们府中……他若是瞧不上女儿……又怎会赴约而来……母亲……女儿定要问个清楚明白……”锦姝面上悲伤,眸中却是逐渐坚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