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好奇道。
“她原是益州城中人,因与家人有了争执,一时气闷之下,就带了细软出门散心,谁知她出城不久,刚到了此地,就丢失了重要的荷包。”
“她也不知荷包究竟在何处丢失了荷包,只得每日里在客栈当中暗自垂泪。她从未出过门,又哪里知道外面的行情,所以她身上的银子很快也花的所剩无几,如今她进退不得,所以才会于夜半时分痛哭不休。”郎中细细说道。
春花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就说若是只单单的丢失了一枚荷包,又何必如此神伤?但是这又关咱们什么事情?”
“她身无分文,又不识路径,所以哀求娘子,让娘子为她捎上一封书信给她家人。”郎中缓声道。
“既然如此,她为何不跟随咱们一同离开,如此一来,又省得浪费路途上的时间,咱们还能直接把她送回家里。”春花不解道。
“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并不愿意同咱们一起离开。娘子瞧她可怜,所以才决定让英哥儿去她家里送信。”郎中解释道。
“那么壮士呢?他又去了哪里?”春花张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