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嗔痴本就是生来就有的执念,而她恰巧利用了这一点,她虽可恨,但终究是屠夫自己害死了自己。”周墨叹道。
春花虽然义愤填膺,但心底也承认周墨说的有道理,她愤愤然的又咬了一口包子,慢慢的说道:“这世上总有些事情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车内温暖如春,车外寒风刺骨,雪花携着寒风敲打着窗棂,车厢当中放着四个炭笼。
炭笼下面又铺着三层厚厚的棉被,车厢里头靠近车头的地方,码着两条褚色锦被,既能倚靠,又能铺盖。
锦被旁边的角落里面,放着几只三寸来高的小匣子,有的里面放着精致的糕点,有的里面放着惯常用的小物件儿。
最上头的匣子里面放着一只海棠花鎏金珠钗,如今,楠木匣子被突然打开,一双保养的极好的细嫩光滑的素手,轻轻拿起了珠钗。
手的主人仿佛极为看重这枚海棠花鎏金珠钗,不停地把玩着手上的珠钗,过了许久,一声轻叹,幽幽响起:“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