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都可怜不完。”白玉口中虽是这般说着,终究也饮了春花倒下的这杯酒。
“为了娘子?”春花茫然地看着白玉,她日日与娘子呆在一起,之前从未见过白玉,那么娘子又怎会认识白玉?
“我从未到过白玉酒楼,不知掌柜的在何处见过我?”宋如是从白玉进屋便知晓白玉有话要说,没想到她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又讲了一个那么长的故事,这才把来意引申到自己身上。
“我曾听人提起过你的模样,所以一眼便认出了你。”白玉话说一半,一双妙目带着笑意看向宋如是。
笑容分为许多种,有的天真、有的明媚、有的清丽、有的魅『惑』。而白玉显然属于后者,她嘴角翘起的角度完美的像是对镜自揽过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