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宋如是不慌不忙的品了一口茶,这才悠悠的问道。
“朱三爷曾说要上门来与娘子说些事情,但他这几日并未上门……”春花这会儿倒是不搓手,改搓帕子了。平展展的帕子一会儿的功夫便被她搓成了一团。
“然后呢?”宋如是重新躺在塌上,闭上眼睛。阳光穿透眼皮在瞳仁里变成了一整条的银河。
“奴婢想说的是,三爷既然没来,奴婢想去寻他……”春花垂着头,手中把好生生的一条帕子搓的如同麻绳一般。
“好”,宋如是睁眼看着春花鬓边的一丝绒发,这缕头发又软又细。春花终究是因为冬雪的『药』伤了身子。
春花当日在后院宝瓶门处遇见冬雪之事,如今冬雪既已走了,此事便也成了谜。
等到宋如是见到春花的时候,她便已经陷入了昏『迷』。宋如是原本不愿疑心冬雪,但是有件事情,终是让冬雪『露』出了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