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春花虽然躬身敛首,低着眉眼。宋如是依旧看到了春花左脸颊上那醒目的指痕。
她暂且放下心中悲凉,装作未瞧见的模样唤春花到身前来。待春花上前,她凑着烛光细细看着春花脸颊。白皙的脸蛋愈发衬托的那指痕的鲜红。宋如是心中大怒:“究竟是怎么回事,谁人敢如此放肆?”
“娘子,奴婢昨夜着了凉,今日头昏脑涨,所以便用了土法刮痧。可惜奴婢手艺不娴熟,是已留下了痕迹。娘子莫要担心。待奴婢手艺练的好了,再来娘子这里讨赏。”春花怕宋如是瞧个分明,只低垂着头,语气却带着轻松欢快之意,说到最后她忍不住抬起头来,对着宋如是灿然一笑。
“春花,那你告诉我手艺如何不娴熟,才能在脸上留下如此清晰相似的掴痕。”宋如是自是知晓春花的心思,无非就是如今正逢多事之秋,恐因为自身的缘故让宋如是伤神。可若是连自己的丫头都护不住,那她宋如是也不用再呆在刺史府中,只管卷铺盖走人好了。